空气安静了一瞬,应期扭头看她,问,“你猜为什么?”
许桉柠眼皮颤了一下,还没开口,就听见他低低的声音,“因为,爱无坚不摧。”
心像是被羽毛触碰了一下,软软的触感,痒痒的,不算多陌生的感觉,有些奇怪,却并不让人讨厌。
许桉柠默默爬起来,站在床下盯着他看。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妈见他们总是不出来,敲门说开饭了。
阿柠仍旧不说话,应期坐起来,答了句,“就来。”
屋里并不冷,她穿着薄毛衣,底下是贴身的黑色休闲裤,踩着粉绒绒的棉拖鞋。
牙齿咬着唇,她总喜欢咬唇,高兴了,生气了,或是害羞了。
应期走到她身边,用拇指摸摸她的唇瓣,哄着,“乖,松开,不高兴了打我几下就好了嘛,总是折磨它们干什么。”
他那么高,阴影可以完全笼罩着她。
阿柠的后背靠着柜子,这样就形成了一方很狭窄的空间,脸上是他温热的鼻息,还有温暖有力的手指。
许桉柠不知道应期模棱两可的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心跳如擂鼓,是什么原因。
那天的事,她生气吗?肯定是有的。但有多生气?她也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