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清香味就在鼻端底下萦绕,院墙的里头好像有梅花,混合在一起的,幽幽的暗香。
应期低笑,环着她的肩,唇附在她的耳边,亲昵地咬耳朵。
“我说,你今天生气的样子,特别的好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喜欢你了……”
许桉柠愣了瞬,脸刷的就变得透红。她脚尖蹭了蹭地面,咬唇看他,忽的就羞涩起来。
厨房里,许桉柠看着一冰箱的食材,有点愁。
平时的时候,都是应妈和许妈轮流做饭,今天店里有事,两人都回不来,家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俩。
一个受伤后特别懒散,只会躺在沙发上看小羊肖恩的病号。
还有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
那天之后,许桉柠很理直气壮地爽约,应期回家后和她讲了半天的道理,油盐不进。
躺在床上的时候,他都有点怀疑人生。
教了她十几年的诚实守信开拓进取做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好公民,现在成了个小骗砸。
许桉柠振振有词,“你的表白不够正式!连朵花都没有,不够浪漫!”
应期气的头顶冒烟,“不是说好比赛赢了就同意的吗?你当时又没说要花!”
阿柠坐在茶几上瘪嘴,“可是你受伤了嘛,这就不算赢了,是两败俱伤。”
……诡辩,歪理邪说,强词夺理。
应期喝了口水,努力平复心情。我不跟她计较,我让着她,自己惯出来的矫情性子,不讲理也得让着啊。
他转着轮椅去厨房,在冰箱里拿了捧西兰花,又回去,放在她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