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怎么会怕网球。”池岩反驳道。他握紧了拳头,低下头:“那样打球,也没关系吗?”
那样打球?
“暴力网球吗?”仁王看向窗外,不由得想起去年那场日本高中代表队和美国代表队的比赛,“事实上,暴力网球是日本网球的一大流派。你应该也见过狮子乐和名古屋星德那些关西的学校,是怎么打球的吧。”
他侧过头,看着池岩的头顶:“如果你无法接受,就强大到能打败切原,再说服他。现在是他打败了你,所以——”
“胜者才有话语权,我知道。”池岩呼出一口气,“前辈,我……”
“你不认同这样的看法。”仁王道,“这没关系。但至少你现在没有办法改变。”
毕竟规则从来由胜利者书写。
说是这么说,仁王还是去找了柳。
“你和真田是怎么训练切原的?”他问,“这种状态真的没问题吗?看起来很不稳定啊。”
“我们想让他进入无我境界,不过失败了。”柳很冷静,“红眼状态确实很不稳定,而且从提升实力的角度也只能说马马虎虎。”
“如果能把红眼状态下的五维控制成常态,那倒是利大于弊。”仁王评价道,“在红眼状态下进入无我境界,五维会不会进一步增加?”
“值得探索。”柳翻开了笔记本,“但我以为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什么?”仁王愣了一下,嗤笑道,“兴师问罪?不,没有必要。”
“那可是暴力网球。”
“输了就是输了,追究什么方法?”
柳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仁王:“原来如此,你是这么想的吗?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