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想来,为什么不拒绝?”他有些疑惑,“还有很多想要修行的人想要这个机会的。”

观月嗯了一声,上扬语调。

他也很困惑地看向日吉:“修行的机会?”

“是。”日吉点头,“寄到几个道场的邀请函写明了只邀请一个名额,我是打败了几个师兄才得到这个机会的。”

“能在普通人的世界不好吗?为什么绞尽脑汁也要进入黑暗世界?”观月皱着眉问道。

“?”日吉不解地眨了眨眼。

他们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时,白狐狸美其名曰打探消息就出去了。

仁王也不太在意,自顾自把网球袋放下来,打开拿出里面的球拍,又拿了胶带做例行的球拍保养。

平等院原本想走的,见白狐狸出门就留了下来。

他等了一会儿,等仁王缠完了一柄球拍。

“喂,小鬼。”他出声道,“那个家伙到底教了你什么?”

仁王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疑问。

平等院蹙着眉:“你还带了球拍?”

“我只会打网球啊。”仁王明白了平等院的问话,“不会别的。”

“……你认为你这是在打网球吗?”

“或许不吧,这重要吗?”

平等院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