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了些不太正确的猜测,比如自己能安然无恙在乱用灵力和精神力后走下擂台,灵力还没有透支,是白狐狸做了什么。

像是关东大赛决赛时那样,他的身体对白狐狸的灵力是没有任何抗拒也没有任何排异反应的。而昨天的比赛,自己的消耗实在太低了,白狐狸却显得很糟糕。

仁王讨厌欠人人情,就算这个人是未来的自己也一样。

他抿了抿唇:“不会的。你放心。”

白狐狸诧异地睁大了眼睛,又从仁王的神态里读出了什么。它表情变得复杂:“你可别拘束过头。我让你来这里,是想让你赢的。”

“我知道的。”

第二日就是决赛。

虽然只隔了一天,但决赛的规模确实和前几日的比赛并不相同。

最明显的差别,就是更为拥挤,甚至连过道都占下的观众,和类似平台层的特殊观众席上的观赛嘉宾。

那是游走在黑白两界,或沉浸黑暗世界许久的人类“赞助商”,和投资了绞首岛的相关人员。

迹部跟着他许久未见的父亲走进这座古怪建筑物的顶层时忍不住皱起眉,为这周围太过明显也太过放肆的“恶”的气息。

他想,父亲究竟在做什么?

前一天临近半夜的时候,他久未归家的父亲匆匆走进家门,直截了当让他收拾东西跟着他出门。

他还以为是什么临时的会议,选择了颇为正式的装束。

当时他父亲也没提出异议,只是让他上了车。

豪华轿车一路开出东京,停在一个在附近不远他却从来没见过的港口。

东京的这个地方,有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