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院皱起眉:“走了?”

“puri,前辈你居然关心白狐狸也不关心我。”仁王瞥了一眼平等院手里的球拍,“刚才的两球热身都不够吧?打一场?”

平等院还在思考白狐狸走了自己的继承人考核到底怎么办,社主说的没有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听到仁王的约战,第一反应还是诧异。

这小子难道是主动挑衅的性格吗?

他手里的球拍转了转,习惯性露出一个凶狠的笑:“哦?你这毫无根源的自信……”

“不是毫无根源。”仁王打了个响指,“有些东西想给前辈你看。但真伤心啊,前辈你居然对我毫无关心。”

平等院:“……”

“我也不想大晚上的来约战啊。”仁王抱怨道,“但前辈你不是提前约好了明天的对手吗?我这是对前辈你的尊重啊。”

“尊重?”平等院重复了一次这个词。他哼笑出声,看着面前的仁王:“你这么说,我还真有点想知道,你想让我看的,是什么了。”

看在可能还没回宿舍的德川和越前的份上,他们绕了半个训练营去了更远也很偏僻的球场。

平等院的小半心思被德川和越前兄弟还有其他的什么训练营的事务牵扯着,仁王看着他这副略微走神的样子反而露出一点一看就知道在打坏主意的表情。

他站定了,眼睛在平等院的侧脸一扫而过。

“开始了?”他说。

平等院回过神:“呵,来吧!”

网球被丢起来了。

而灵力和精神力也同一时间散开。

仁王早就找准了位置,也提前预想好了球路。黑夜遮不住他的视野,而月光也毫无障碍地倾泻在并没有遮挡物的球场上。

他看的一清二楚!

啪!

网球以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飞向了平等院的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