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黑子们只能求助于自家老大了。

王望吸了口烟，眼眶有些潮湿。

刚才洛生唱的那首歌，让他想起了自己已经死去的老母亲。

世界上最让人后悔的事情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不在。

这么多年，为了赚钱，他做了很多违背良心的事情。他做起水军，成为了一柄刀，一柄老板指哪他就往哪里砍的刀，这也是他们水军的工作。可是，他觉得自己已经变得无比坚硬的一颗心，在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却忍不住变得柔软起来。

“……算了，这个工作我们不做了，撤吧！”难得良心发现，王望看手机屏幕上笑靥如花的小姑娘，开了口。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唱歌还好听，就放她一码吧！

“不做了？”

“是，不做了，你们不用管她了。”

那头安静了一下，旋即就是小心翼翼的声音：“……那我们可以认真听歌了吗？鲛鲛唱的歌，可好听了！”

那兴奋的声音，哪里是水军，哪里像黑子，分明就是一个脑残粉。

王望：“……”看来，底下的人水军的职业素养还不到位，明天再让他们抄《水军的职业素养》三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