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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一天没去找她,心里早就痒得不行了,根本等不及。

连范宇哲这个榆木脑袋都听得出电话里周遇臣的语气有多急切。

可是路上心痒难耐的某人,到了跟前却佯装镇定起来,看到她看向自己,抿了抿唇别开眼神,表情严肃又疏离,坐到了大家给他让出的中间位置里,离她好远。

范宇哲看着使劲憋着笑,臣哥这个逼可装得太难受了,刚刚电话里急成那样,到了跟前却又不慌不忙,离得老远,忍着不凑上前去,这耐性一般人可比不了,全靠他自己作的。

男生们识相地把周遇臣身边的位置让出来给班里的女同学坐,一个两个笑得跟朵花似的,满脸红扑扑地递水果递酒。

周遇臣心思全在祝晚身上,眼神时不时地往她那边瞟,看看她在干什么,是不是在看着自己。

然而并没有。

祝晚从周遇臣进门那一瞬间便默默低下头去,直到他坐到中间,也没有再抬头看他。

他一进来仿佛就是整个屋子里唯一的焦点,大家欢迎他追捧他,谈笑话语间都是他,而自己只能呆在角落,连看都不敢抬头看他,只要他不愿意瞧她一眼,他们就不可能再有交集。

这是她这两天得出的结论,很难过,却不得不接受。

祝晚默默缩着身子,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更低一些,不让一个人的失落扫了大家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