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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听过梁知唱歌,这小姑娘每回给球球洗澡的时候,因为它太闹腾,她小身子板捉不住它,想着法子让它安静些,于是便像哄小孩似的给它唱歌。

他在梁知不知道的情况下听过好几回,少女五音有些不全,听得出是不擅长唱歌的,那小奶音唱的全是儿歌,唱着唱着调子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难为球球听着倒还真变得乖巧起来。

然而即便是那令人啼笑皆非胡乱唱一通的曲子,也比如今面前这位矫揉造作的来得动听。

至少傅劲深听得痴迷,说不上缘由,就是爱到骨子里。

一曲完毕,其余的男人们知晓这位之后也许就是傅劲深的女人,哪怕保质期不长,可眼下得捧着,大家心里都有数。

夸赞险些让肖心雨昏了头,好在她心思深,没有立刻将大家的奉承全盘接收,娇羞地将话筒递回,轻声说:“唱得不好,见笑了。”

楚旧笑得痞气,拿着酒杯和她碰了碰,肖心雨知晓他的身份,并没有拒绝。

楚旧开着玩笑说:“肖大美女这歌唱得好啊,只是演戏可以说是屈才了。”

周靖航摸不着头脑,原先也确实是他想献宝来着,看到傅劲深似乎有点兴趣,便顺水推舟,然而如今接触下来,他自己反倒弄不明白了,这姑娘也不见得哪出众了,夸得天花乱坠,怕是没见过女人?

话是楚旧说的,但在场的人都听得见,是不是屈才,也只有金主爸爸心中才能有资格判断,肖心雨听到耳朵里,悄悄转头看向傅劲深,那眼神里的欲。望赤。裸。裸的,不似少女的纯粹。

傅劲深至始至终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肖心雨实在摸不准他的想法,心中也难免有些沉不住气。

她巧笑片刻,不经意地提:“小的时候就喜欢唱歌跳舞,长大了出来演戏,其实心里还是有梦想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