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另一只自由的手往他胸膛上砸了一下,傅劲深笑得肆意。
她简直没脸开口说话了。
“不想在这做?”梁知没说话,他又继续耍流氓,“想在外面啊?小树林?倒是挺有意思,只是现在外头还下着大雪,冻得慌,我是没关系,怕你受不住,病了又得我着急。”
他说的义正言辞,一脸正派,像是在做什么地区开发的调研报告一样正经。
然而要开发的不是什么荒地,是他怀中的娇妻。
梁知一听他又把流氓强调拿了出来就害臊,藏在被窝里的小脚丫踹了踹他,还被他一把握住不得动弹,小姑娘憋屈地不行,水汪汪的大眼睛娇滴滴地瞪着他。
他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说:“早上你闹钟响了我就替你关了,做完好事你还占我便宜,小手在老子身上一个劲乱。摸,还不是隔着衣服的,直接探进去了,害我忍得难受得要死,嗯?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招,简直要人命。”
片刻后小姑娘脸颊爆红,抵死不承认:“才没有!是你做梦!”
他笑得胸膛都在颤抖:“要是我做梦,尺度可不止这么小了。”
见她已经睡醒,也不怕再耽误她休息,男人上下其手,动作利落地不可思议。
梁知倒是也没阻拦,只是嗓音酥软又娇怯地在他耳旁提醒一会儿要轻一点。
他嘴上应着好,可男人这时候的话简直就比放屁还不可信,他尽兴时她忍不住哭出声,他还跟她说要叫得小声一点,这里不比家里,安启他们就在隔壁,隔音效果差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