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大变态!你怎么这么坏!”梁知委屈地掉眼泪,他手中力道却越来越大。
然而少女字字句句听在傅劲深耳朵里,却是她对过去的种种表达不满和抗议,对他这一年来的伪装表达厌恶,傅劲深眸光深沉,牙槽紧咬,仍由她发泄打骂,一声不吭。
片刻后他将人松开,大拇指疼惜地抚上她挂满眼泪的脸颊,他手指指腹带着些许薄茧,替她擦去泪痕时小心翼翼。
男人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瞧,像是在看一件自己珍藏已久的宝贝。
梁知被他盯着不自在了,别开眼神之后,目光被他搭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吸引。
少女垂着脑袋出神,傅爸爸的手再往右边挪一些,便能触碰到肚子里的小家伙了。
“傅劲深。”她轻启薄唇,嗓音里带着些许哑,还有他如今听不出来的娇。
她这一年多来只有在被他耍流氓时逗弄得气急败坏的时候才会脱口而出喊他的全名。
那个温软的脸颊含羞地喊他“傅先生”“老公”的少女,如今连名带姓叫他“傅劲深”,他面如死水,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我能回去演戏吗?”梁知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