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送孙姨回到电梯那儿,直到人温和笑着和两人晃了晃手,坐电梯下了楼。
西尔维诺转身往门内走:“衣服?”
苏晓白跟着进门,将房门关上,清了清嗓子:“那个。”
西尔维诺转回来看她,脸上露出了一个困惑的表情。
苏晓白从身后拿出自己灰蓝色的法式内衣,用一种微妙且蛊惑的口吻说:“内衣,要试试吗?”
带着纱网和蕾丝内衣系带极细,布料薄且少,只能遮挡一点必要遮挡的。这种颜色和款式的内衣,性丨感中带着一点雅致,雅致里透着一点情丨色。
西尔维诺大脑有一瞬间和自己的表情一样空白。
正常人很难遇到这种事情——亲眼目睹自己的身体拿着一件属于别人的内衣并展开,顺带问要不要穿上试试。
苏晓白死命观察着西尔维诺的表情。
她总觉得要从西尔维诺脸上看表情,必须要精通心理学、人类学,必要时还需要精神分析。作为一名职业秘书,她今天就要在西尔维诺的底线上探脚跳舞。
“总要洗澡的,总要换衣服的,总要穿内衣的。”苏晓白露出一个和善笑容,“我们既然都换了身体,不如暂时性跨越一下性别的障碍。”
西尔维诺:“……”
苏晓白寻思着自己这件内衣款式也挺普通的。有一就有二,穿了这件,以后习惯了就能穿别的款式了。她笑容愈加友善:“苏格兰裙就男式裙嘛。衣服没那么多界限。男生运动不也贴胸贴么?阶级、性别、种族,没有一样该是衣服的限制。”
西尔维诺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说服去穿女士内衣。
他深深看了眼苏晓白:人模人样的,可惜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