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白将西尔维诺带出门,闻着他身上的酒味。
酒味并不浓郁,感觉没有喝太多。
她是收到过一百万转账的人,行事准则和收到一万转账的人可不一样,低声嘘寒问暖:“西尔老师冷不冷,饿不饿,渴不渴?”
夏天晚上空调房里,温度还是挺低的。
西尔维诺被挽住,眉头皱紧,不说话。
苏晓白看着自己泛红的耳廓和水润的唇,回忆自己喝多时的样子。她记忆里自己喝多了不怎么上脸,就喜欢笑,乐呵乐呵的。
倒是由于冬天空调间暖气很足,她常常会被吹得脸颊和耳朵都泛红。
其它具体的想不起来。
谁凭白记自己喝多了的样子?那都是得去别人手机里查照片的。
她的身体体重不重。她轻易将人带到车库边上,将人放到副驾驶,调整了座椅,让西尔维诺躺得舒服点。
“西尔老师,您要是哪里不舒服立刻和我说。”
她从包里取出了一个保鲜袋:“要吐的话可以吐这里。”
苏晓白忙里忙外,生怕自己的身体当场吐了。到时候这个车肯定得她负责去清洗,麻烦的事可又多一笔。
处理好一切,她回到驾驶位上,慢慢将车开车车库,带西尔维诺回家。
车行驶的速度很慢,开得很稳,连减速带都没影响到车内的人。
西尔维诺躺在副驾驶位上,脑袋里搅合着厚重的云。他闭着双眼,头皮微麻,知道自己喝多了些,又觉得意识格外清醒,半点没醉。
刚才他看苏晓白进来,眼前完全散光,苏晓白和修了影分身一样有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