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维诺见苏晓白走神,便没有再多说。

他最早写文也不讲究这些。后来的文长了,由于创作这块触类旁通,渐渐就用了些技巧进入创作中。人常说艺术创作靠灵感吃饭,但灵感会有穷尽,技巧学了就是经验,遗忘再捡起来也方便。

两人维持着昨天的姿势,这回轮到西尔维诺沉入工作世界。

苏晓白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发现由于时差关系,只能去打扰海外人员。无趣之下,她就看起了西尔维诺的电脑屏幕。

西尔维诺正在写一个刽子手。这个刽子手的功夫是家里头传下来的。他交往的人不多,主要是当地人忌讳这种事,觉得会亏损阴德。他动一次手一个大洋,由于动手多了,家里头钱不少。他干活非常利落,但总有犯人亲属怕他动手不够利落,会私下给他塞钱,也会让人给犯人吃鹤顶血这种麻药。

苏晓白看到这儿眨了眨眼:鹤顶血?和鹤顶红不一样?

她默默打开手机搜了起来。搜完知道前者是麻药,后者是武侠小说杜撰的砒霜毒药。

话说,为什么要写一个刽子手?每一个角色都要写到这么详尽?

西尔维诺这点字打了好一会儿,她扫两眼就看完了,对这个角色连带着他的出场都好奇期待了起来。西尔维诺是要写古代文了么?

说起来,一年蓬里的角色原型是自己吗?肯定是了。他认知里像她这样的人,长大以后是会变成正义小伙伴的。而他自己则是在正义和非正义的边缘游走。

因为他知道,他是不正常的。

苏晓白想到这儿,心疼又心软,且想知道西尔维诺在海外这些年的经历。一年蓬因为不需要官方宣传,所以采访稿少。金沸草那本影视化后倒是采访多些。

她拿出手机又搜索起来金沸草内各大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