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广寒的脸色还是不大好,但这种不好就像是不喜欢榴莲的人吃了榴莲之后又不能漱口的反应,想吐又吐出来,偏偏味觉还一直停留在记忆里。
刚说完,他就下床上洗手间,过了好一阵才出来,续上刚才未竟的话。
“吧。”
何疏:……
“太难吃了。”
几次之后,广寒终于忍不住发出感叹。
“什么味道?”
“说不上来。”广寒难得表情蔫蔫,打不起精神,“反正以后再也不会吃了。”
他以为窅魔是鬼,顶多也就没有味道,当时千钧一发,也管不了那么多。
殊不知窅魔不是寻常的鬼,是万千怨念凝练的妖鬼,远比一般邪灵难对付,像裴春君这样善于伪装,蛊惑郑七为她卖命,甚至还能布阵提炼生魂的窅魔,更是万中无一。
要知道郑七可不是普通愚夫愚妇,而是人类中的精英阶层了,就算窅魔能蛊惑他,也要在让他彻底臣服的前提下进行。
广寒现在什么话也不想说了,问就是后悔,非常的后悔。
“要不拿这个压压味道?”
何疏拿出一小包话梅,那还是在郑七晚宴上顺手拿的,本来是准备进大厦之后当个零嘴,没想到后面一路惊心动魄没用上,回来一摸居然还在兜里。
这也算是一包历经生死的话梅了。
广寒接过话梅嚼吧两下直接连核吞进去。
何疏:???
过了一会儿,他对何疏道:“不行,还是想吐。”
说罢起身又去厕所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