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老板态度很端正:“您请讲。”
何疏:“你还记得你之前打电话给我讲的那个故事吧?”
游老板点头。
何疏:“故事里的那个女人,叫夏橘,她跳楼时肚子里的孩子,叫小越。”
游老板:??!!!
他脸上的表情可以高度概括为一连串问号和感叹号。
何疏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的确就是你想的那样,他们母子俩是苦命人,当时有个高人为他们圈定了五楼的范围,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以后如果这片地方要拆迁,劳烦游老板知会一声,我再给他们找别的栖身之地。”
游老板忙道:“应该的,应该的!这是功德无量的事情,只是没想到……”
他面露唏嘘,下半句尽在不言中了。
何疏道:“他们生前受尽磨难,死后也没害过人,所以不管是之前那位高人,还是我们,都没有赶尽杀绝,这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
游老板道:“我在京城认识一座寺庙的住持,如果夏女士愿意,我可以与那位住持说一声,将他们迁居寺庙里,每日聆听佛音,对他们说不定也有好处。”
他说罢,看着何疏似笑非笑的表情,陡然反应过来,老脸通红。
游老板自诩交游广阔,但在洪先生身上就栽了跟头,现在再说什么寺庙住持,难免让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