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胖子,大名林哲学,据说是因为他妈年轻时很喜欢哲学,希望儿子长大了是个哲学家,但随着林哲学长大,他父母对他的期许,已经从哲学家降到能养活自己就行。
不过林哲学运气不错,毕业之后用心经营几年,从小区家门口租了一间小超市,到把小超市盘下来,再发展出两间饭馆,现在也算是不愁吃穿的小老板一个了。
要说林哲学的父母还有什么烦心事,那无疑就是他的终身大事了,二老到现在对林哲学的对象已经没啥要求,仅止于是个女的就行,但截止何疏上一次看到他,林哲学依旧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单身狗,相亲无数次以失败告终,这家伙对自己形象要求不高,对未来对象的要求倒是挺苛刻,有一回喝高了,对何疏说希望自己未来媳妇得是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人,把何疏笑得够呛。
两人见面互捶一顿肩膀,何疏就给他介绍广寒。
“这是广寒,广寒宫的广寒。”
林哲学跟广寒握完手,总觉得这个介绍有点说不出的怪异。
“你俩认识多久了,在哪认识的?”
“本来是邻居,现在是室友,要不要把广寒的户口也给你报一下?”
何疏早就习惯跟他见面就得怼上两句。
“那倒不用,”胖子嘿嘿两声,目光在何疏跟广寒之间游移,也不知道在嘿嘿什么。“我怎么称呼,老寒?还是妹夫?”
像是被摁到某个开关,何疏腾地一下脸色爆红,恼羞成怒。
“少胡说八道!”
“为什么不是姐夫?”
他跟广寒,几乎是同时出声。
胖子的脸色变得更古怪了,大有种“果然如此吗”的意味。
“按理说呢,何疏比我小两个月,喊也得是妹夫或弟婿,还是妹夫顺口点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