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恨恨的想,好,就一杯水。把包丢在餐桌上,去了厨房。接了杯纯净水,冷水又喝不死人。
等她回到客厅,顾白言坐在沙发上了。
“给。”沈清风把水放在茶几上,顾白言却抬起手去接。清风恼火万分,还是把杯子拿了起来,递给他。
顾白言接了水杯,喝了几口。
清风回身拿了包,说:“麻烦跟净白说一声,我走了。”
“你脚需要一张创可贴。”
清风觉得他真是醉了。她才不要什么创可贴。
等她弯腰换鞋时,才发现膝盖处已经破皮流血了。这凳子够硬啊。难怪刚才那么疼。
“你等会。”
他上了二楼。没三分钟,楼上轰隆一声。什么东西倒了???然后没动静了。
反正也摔不死。自己为毛要等?清风更懊恼。可又不敢出门,又静默几分钟,楼上还是没动静,不会真摔昏了?
果然那人躺在二楼拐弯处。
清风心里叹了口气。
“喂,你醒醒。顾总。顾白言,你听得见吗?顾白言?”半天这人没有反应。
清风拉不起拖不动。只好把他的脸,脑袋到处看,没看到外伤没有肿块,应该没有伤到,估计是醉了。
于是,她又拿了湿毛巾替他擦了擦脸和手,试图把他扶起来,靠墙坐着。
清风已经累得满头大汗。真是跟猪一样重。清风低声嘀咕,踹着气也靠墙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