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跟秦沥就罪过了。
阮恬接着回头看他们一眼,仿佛能看见不久后,两家因他腹中孩子彻底决裂的场面。
阮恬走出医院,看见秦沥从医院对面过来,手里还举着个胖乎乎软绵绵的大。
他穿得西装革履,锃亮的皮鞋,以发胶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以及不苟言笑的严肃表情,都跟这个呈现出鲜明的对比。
感觉像戴着王冠偏又衣着简陋的国王。
只是,这倒让他褪去几分严肃,呈现出平日难得一见的柔情来。
阮恬摩挲着下巴端详秦沥。
唔,他捧着的模样还挺可爱的。
秦沥无视阮恬的灼热视线,将递给他。
“你买它干嘛,我又没说要吃,小孩才喜欢吃。”他话这么说着,身体却很诚实,毫不犹豫地接过,又伸出粉嫩嫩的舌头舔了下。
他舔过的地方,瞬间便融化掉了。
秦沥注视着阮恬,目光很温和。
阮恬舔着吃掉大半,脑海突然又警钟大作,警惕道:“你别想用一根就收买我,这顶多够当利息。”
“嗯。”秦沥答应。
阮恬又道:“你那晚给我造成很严重的伤害,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边晒,进里面坐。”秦沥言简意赅道。
他说着走进医院大厅,没一会又出来了,里面根本没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