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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恬感觉他的表现很丢脸,又不高兴地哼哼道:“不说就不说,我又不稀罕,让你憋着,迟早憋死你。”

他恼羞成怒地说完,接着迅速起身要回医院,秦沥就知道惹他生气,他暂时不想见秦沥。

秦沥一把抓住阮恬手:“等等。”

阮恬鼓着脸,却还是停了下来。

秦沥无视旁人怪异好奇的注视,蹲下身给阮恬重新系好鞋带。

阮恬吓一跳,要收回脚却又不能,只能任秦沥给他系好,总感觉这事很不对劲,又因秦沥从小就待他如此,所以挑不出究竟有何问题。

秦沥系好鞋带便站起身,表情淡然,视旁边的事物于无物,只盯着阮恬道:“别乱跑,我带你过去。”

“你别把我当三岁小孩……”阮恬嘀咕着。

秦沥无视道:“走吧。”

“……哦。”阮恬耷拉着脑袋,悲伤地发现,他对秦沥说的话的接受本能,比他想的还要强。

当然,能让秦氏集团当家的事无巨细地做到这种程度,阮恬也是迄今为止的第一人。

不知有多少妄图攀进秦家的名媛贵小姐偷偷羡慕着他,说不定牙都咬碎了几口。

如今四九城内,谁不知只手遮天,跺跺脚就能改变无数企业命运的秦氏集团。

秦氏世代从商,商业根基很稳,不容外人撼动。说起其他企业,或许还有一较高低的可能,但若跟秦氏比,识相的都会乖乖让位。

能跟秦氏合作,是能力的象征,能跟秦氏交好,则是权势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