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沥很注重形象,外出必西装革履,整洁肃然地出现,因此他如今这幅穿着家居服,还神色匆匆的模样,实属罕见。
“阮叔叔。”秦沥朝阮柏堂淡淡颔首。
阮柏堂迅速反应过来,连道:“快进来坐,你怎么过来了?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我找阮恬。”秦沥没见到阮恬,心里急切得很,当机立断地说道。
胡施还洗着碗,满手的泡沫,她从厨房出来,眼神复杂地看着秦沥,又指着阮恬的卧室道:“他吃完就进去了。”
“您跟我妈说的事,我都听到了。”秦沥沉着道:“等我跟阮恬谈完,会给你们个交待的。”
秦沥向来沉稳有分寸,说的话绝不会食言,他既然如此表示,阮柏堂跟胡施自然无话可说,只能等他接着给出的交待。
阮恬这间卧室,秦沥进的比自己家还熟。
他屈指敲了两下门,没等阮恬答应,便迫不及待地推门进去。
阮恬卧室布置得很温馨柔软,色调暖,整张床毛绒绒的,只他睡的地方铺着凉席,床头跟床侧摆放着数只毛绒娃娃,将他保护其中。
墙壁贴着几张他以前拍的照片,海边戴着遮阳帽的少年回眸一笑,刹那惊艳众人;向日葵旁,英俊漂亮的少年轻轻亲吻向日葵,竟比盛放的向日葵还要美艳。
秦沥视线只迅速晃过照片,随即便统统聚焦在躺床上的阮恬身上。
阮恬侧躺着,怀里抱着猫咪毛绒布偶,边捧着手机玩游戏。
他穿得很清凉,一件白色t恤,一条黑色小短裤,短裤只到大腿,露出两条笔直的白嫩嫩的毫无瑕疵的长腿。他腿肤白胜雪,像剥了壳的鸡蛋,两只小巧的脚精致漂亮,前端指甲莹白圆润。他轻轻哼着歌,边悠闲舒适地晃荡着双腿。
如此销魂诱人的画面,让秦沥险些无法把持住。
他只能默念几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才将下腹来势汹汹涌出的火给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