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柏堂突然道:“这会不会影响到秦沥?老爷子那边什么态度?”
“我爸身体不太好,前段时间说要放松,跟刘姨旅游去了,联系不到。他能让秦沥管理秦氏集团,应该也就能说明他的态度。”秦牧沉稳道。
胡施是直肠子,没什么弯弯绕绕,心直口快道:“旅游?那位会不会给老爷子灌迷魂药,到时候回来借题发挥?她还有两个儿子,能眼睁睁看着秦沥继承这么大的家业?”
“你别乱说话。”阮柏堂连提醒道。
胡施不以为然:“这就我们一家人,又没外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秦牧沉吟道:“我爸要吃迷魂药,早就吃了,还能等到现在?秦沥继承秦家这事她当然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他不担心刘姨,他妈病逝后,刘姨能嫁进秦家,凭的是她那张脸,漂亮的女人总会把容貌视作制胜法宝,成不了大气候。
相反,他对刘姨那俩儿子,也就是他同父异母的两个弟弟还更忌惮。
当然,这份忌惮他心知肚明便好,没必要说出来。
豪门自古多是非,秦家也没能例外,外人看着光鲜亮丽,有权有势,实则亲情淡薄、勾心斗角,当着面是母子、兄弟,背地里说不定有多恨不得让对方消失。
这份辛酸薄情秦牧和孙沉茜都懂,因此有时候,他们反而很羡慕胡施和阮柏堂,像他们那样简单幸福地过一辈子,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阮柏堂清楚不能再说下去,他们与秦家关系再好,也总有不能涉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