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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阮恬乖巧地答着,半晌又摸摸额头,不解地问:“你亲我干嘛?”

“因为你很可爱。”秦沥道。

阮恬想想,接受了秦沥这解释:“你要睡吗?”他说着便往旁边让了开,又拍拍床铺。

这无疑是充满诱惑的提议。

但秦沥清楚,阮恬所谓的睡觉,那就仅仅是单纯的睡觉,没掺杂丝毫别的含义。秦沥有时候也会怀疑,他将阮恬保护得这么简单没有心机,到底是不是件好事,对着这样全然信赖着他的阮恬,他根本不会忍心做某些禽兽的事。

那晚要不是喝醉酒,他和阮恬的关系也不会有如此大的进展。何况阮恬还怀着小宝贝,他又哪能起什么亵渎阮恬的龌龊想法。

“不了,你睡吧。”秦沥道:“我明天还要开会,不能迟到。”

“哦。”阮恬又望了秦沥几秒,接着收回视线,乖乖地闭上眼睛睡觉。

秦沥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顺便给阮恬将门关好。

这晚阮恬睡得很不安宁,整晚都梦见他飞奔着跑来跑去,一会长出翅膀,一会又奔跑快如闪电,还有那股浓浓的猫薄荷的味道,也始终无法驱散地萦绕在他鼻尖,让他既亢奋又刺激,整只猫都疯狂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