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想临阵脱逃。
秦沥又岂会给阮恬临阵脱逃的机会,他抬起阮恬腿,又从旁边抽屉取出润滑剂跟安全套。阮恬轻轻颤抖着,无力逃离,唯有颤巍巍地望着秦沥,乞求般地道:“我怕痛,你,你轻点啊。”
“嗯,不会弄疼你。”秦沥保证。
然而几分钟后,阮恬便发现秦沥的保证纯属放屁,还说不会弄疼他,他分明快要被疼死了。阮恬边喊“慢点”,边眼泪汪汪地说着“不要了”。偏偏秦沥停下来,他又感觉很空虚,简直快被这两种完全极端的感受折磨疯了。
秦沥觊觎阮恬太久,难得能这么碰到阮恬,又哪会轻易放过他,他也试着放慢放轻不弄疼阮恬,然而这到底是不可能的,做这种事,怎么会不痛。
阮恬被秦沥粗鲁的冲撞弄得没法稳住身形,更无法控制并压抑呻吟声,他感觉整张床都在晃动,腰酸腿酸屁股痛,浑身没一处完好的。
完事后,阮恬已经软得连手指头都不愿动弹一下,他哭过好几场,眼睛有些肿,被秦沥抱着进浴室清洗。考虑到阮恬可能会怀孕,秦沥没一次在阮恬体内释放过,上次崽崽出生的事让他有些心理阴影,所以不愿让阮恬再有任何的危险。
阮恬之前被折腾时大骂秦沥,说他是骗子,说他欺负人,还说他说话不算数,这会被秦沥抱着又特别地乖,他睡眼惺忪地半睁着眼,手还恋恋不舍地抚摸着秦沥结实的胸膛,很依恋地紧紧靠着秦沥。
秦沥低头亲阮恬,阮恬乖乖仰起脑袋,眯着眼任秦沥亲。
洗澡时,阮恬软绵绵地毫无动手打算,秦沥将阮恬抱进浴缸,期间险些擦枪走火又起反应,不过顾及阮恬身体,他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将洗得干干净净的阮恬从浴缸里捞出来,又扯过浴巾擦干水珠,然后将他塞进暖暖的被窝。
阮恬抓着秦沥手不要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