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会儿,两人继续往山上走。
贺清时边走边说:“没爬过堰山,你可真不像是青陵人。”
霍初雪拢紧衣领,“你说话字正圆腔,咬字清晰,根本没有软糯语调,你也不像是青陵人。”
贺清时:“……”
“第一次在岑岭见到你,如果不是你自己说是青陵人,我真听不出你是青陵人,你的普通话太标准了。”
贺清时:“我母亲是语文老师,从小对这方面抓得比较紧。”
“贺先生原来是书香世家啊?”
“算是吧,我父母,我太太都是老师。”
“那你父母还健在么?”
“早不在了。”他告诉她:“我太太离开后的第三年,我父母也相继离世了,前后不到半年。”
看来是真正意义上的孑然一身!
越往上夜风就越是寒凉,风声渐大,呼呼啦啦刮过来,带起林间无数枝叶的婆娑声。
霍初雪穿得单薄,小背心打底,外面套一件薄纱长外套。风一吹,她不自觉抱紧了手臂。
“冷?”贺清时注意到她这动作。
她笑了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