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贺清时抱在怀里,她一动,他立马就醒了。
“怎么了?”刚醒,嗓音透着一股子慵懒和倦怠。
“我渴。”
“我去给你倒水。”
“嗯。”霍初雪实在太累,手指头都不愿动一下。
他翻身而起,给她接了杯温水进来。
她靠在床头,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要洗澡吗?”
“不愿动,你帮我拿套睡衣过来,我换一下。”
“在哪儿?”
“最左边的衣柜。”
他取了睡衣,她倒也不回避,当着他面就脱了。
室内光线朦胧,光打在她身上,好几条青紫痕迹。
战况激烈,下手难免不知轻重。
换完睡衣,两人重新躺到床上。
贺清时紧挨着霍初雪,不敢动弹。好在她也安分,没乱动。不然他又该控制不住自己了。
男人压抑得太久,一时得到宣泄,就像开了阀门的洪水,收都收不住。后劲太足,他怕伤到她。
凌晨三点,夜深人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