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庭:“嗯?”
“什么都没听见。”
“嗯。”
房子里针落可闻,能清楚听见他们彼此的呼吸声。
两个人四目相对,南眠最先败下阵来。
她确认了一件事,在清醒的时候,她根本不敢在闻庭面前任性。
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重要了。
闻庭对她的态度也不重要了。
现在一个怂字就把南眠压得死死的。
如果说考上k大于南眠而言是s级难度,那得到闻庭就是难以数清的s。
而且,她貌似只是垂涎闻庭的美色。
该怎么确定她到底是馋他这个人还是馋他的身体呢?
南眠这一晚都在想这个问题,然后,睁眼到天明。
好不容易有了困意,接到文霖雅的电话,对方约她下午在童悦湾见面。
熬夜之后的起床困难症直接到达晚期,南眠不敢睡,怕一觉睡到晚上。
于是起床写作业,写完学校布置的后,想起闻庭昨晚说的卷子。
南眠敲响书房门,里面的人说:“进来。”
推开门,南眠就站在门口,“我是来拿您昨晚说的试卷的。然后我今天下午有事要出门一趟,补课能不能挪到晚上?”
“嗯可以。”闻庭摘下眼镜,慢条斯理擦拭,平静说:“正好我下午也有事要出门,你去哪儿,我送你。”
“童悦湾。”
南眠等着闻庭接下来的动作,他却只是重新戴上眼镜查看文件。
她皱眉,问:“试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