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齐了，服务员先给她们上了一扎玉米汁，宋晚将一杯玉米汁放在周陆璟的左边，温声道：“他们家招牌鲜榨，尝尝，听说养胃。”

她还没将手伸回去，周陆璟的手指就碰了上来。

宋晚将手缩了回来，就听见周陆璟道：“多穿点。”

一块在外面吹了凉风等了那么久，但周陆璟的手指依旧是温热的，不想她，像极了一块冰。

宋晚嗯了一声，又抬头看向对面坐着的许栩和李舟舟，两个人都一副我明白我磕到了的神情。

她瞪了两个人一眼，两个人才悻悻地做了个鬼脸，约着一块去弄蘸碟了。

“陆璟，我要去弄蘸碟了，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不要香菜，其他都按照你的吧。”

宋晚很快就拿着两个蘸碟回来了，李舟舟和许栩早就弄完回去了，服务员已经将她们的锅底端了上来，锅底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泡，混杂着牛油清香的白烟直直往上升着，而从她这个方向看去，周陆璟的脸正好在这白烟里，神色疏离又冷清，配合着头顶上的暖灯与玻璃外的夜景，忽明忽暗。

有一种强烈的分离感。

宋晚都有点后悔带他来这里了，感觉她就像是不识趣的恶劣人类，非要让高高在上的神明体验一下人间一样。

这不是宋晚第一次对周陆璟有这样的感受。

“晚晚，站在那里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