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华庭压下她,按住她两个乱动的胳膊,痞笑道“做什么,这么多月,你还不知我想做什么?”
此时,顾华庭不得不承认,他想了她已久。叶佩雯有一句话说对了,他对她用情至此,不论以后是否会如何,至少现在是。纵使是万劫不复,纵使是被人利用,横生事端,只要她在,他也甘之如饴。
顾华庭吻着她的眼,她的眉,她的唇,她的每一寸甘甜,都犹如佳酿,让他心驰神往。
此时只此一念,她是他的,哪都不能去。
佛祖静坐于上,慈眉善目,与面前修罗神大相径庭。
叶蓉唇被咬破,泪珠夺眶而出,拼命挣扎。她不甘心,不甘心多日谋划就如此功亏一篑。
她侧目看到那柄冷冽的长剑,只稍稍侧过身,便拿了起来。又看了一眼在她身上痴狂的男人,那双温柔的水眸里是从未有过的决绝。
她稳稳地对住男人的后背狠狠刺了下去。
马车行了六日,离徐州渐行渐远,快到梧州边界。叶蓉掀开车帘,探头看向外面,草木青翠,与江南水乡的温柔娴静,山环水绕不同,越近北方,就越能感受到旷野辽阔,大漠孤烟之感。
只是这些叶蓉都没心思去想,从徐州到这,整整六日不眠不休。以前养在深闺,从未出过远门,是以,叶蓉还不知道自己一坐得路远,就有晕眩呕吐的毛病。
天黑之时,进了梧州城,到客栈歇脚。叶蓉进屋,抱着盂盆,将胃中翻涌尽数吐了出去。吐完后,全身像是脱了力,小脸煞白,往日的红唇都是白的。
晚饭叶蓉没下楼去吃,病恹恹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