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华庭死后,那处庄子空寂,倒是来了一个外客,慎子墨。
慎子墨手摇折扇,“问这情字何解,直教人生死相许。”
“我这友人用情太深,为人又多许偏执,早晚都要把这姑娘弄丢。若是没有我这个患难之交,只怕他要轮回上十世,都不一定能追的上人家姑娘。”
一年后,顾南溪以贪污受贿,私通蛮夷的名头关入大牢,顾府遭抄家,刘氏同顾氏祠堂葬身火海,一世江南首富,便就此没落。
说书人说到这,停住口,喝了一壶茶。
下面的人拍手叫好,有人高声,“先生那后来呢?”
“那友人可就活了那位公子?”
“那位姑娘可平安生产?孩子是男是女?”
“那豪商可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还流落街头?”
老先生摆摆手,“这事且等着我明日再说吧,老夫口渴,先去喝口茶来!”
“诶!”
“先生!”
茶楼一众人前呼后喊,倒是没把这说书先生喊回来,只能被吊着一颗心不上不下,等着明日的故事。着实让人心揪。
有好事者不乏自己开始编撰起故事后续,与桌上的人说得津津乐道。
“我猜啊,那个阿月姑娘定是带着孩子归隐山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