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廖文杰的问题,九叔当即头大,连呼师承门户规矩不可坏,别说帮忙解释了,听都不肯听。
话是这么说,可每当廖文杰抛出前辈高人对九字真言的批注,他立马屏住呼吸,捂住耳朵的手也偷偷松开了一些。
就很矫情!
可能是面子上挂不住,九叔讪讪一笑:“阿杰,你说让我们师兄弟指点你,结果好处全给我们拿了,我要再死撑着不说话,以后也没脸见人了。”
“师兄,你就是太死板,且不说阿杰没有师门,就算有,我们今天也只是坐而论道,相互交流学习,有什么不能听不能说的?”
“是我过了……”
九叔点点头,修道中人,财侣法地缺一不可,尤其是‘侣’,独学而无友,闭门造车是大忌。
“阿杰,你刚刚说得那句话,我觉得还能再细分出去……”
“师兄,你的意见我不是很赞同……”
“两位,这句话又是何解?”
……
三人谈了许久,廖文杰入手两个老师,态度态度十分积极。
每当他抛出一句话,九叔和四目道人便紧皱眉头,而后各抒己见,遇到意见不统一时,常常争到面红耳赤。
门外,九叔的徒弟文才傻站着。
他日上三竿从床上爬起,寻着吵闹声来到饭堂,见师父师叔隐有动手一较高下的趋势,想进去蹭碗稀粥,又怕被殃及鱼池。
“肚子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