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杰解释一句，见王百万依旧满脸茫然，补充道：“长发，职场装，细腰长腿，身材很好。”

“你这么一说，我有点印象了。”

王百万摸了摸下巴：“是很漂亮，我也打算过约她，因为她是朱迪的马子，想想就很刺激，但日程排得太满，两个月之后才能轮到她。”

“……”x2

廖文杰挠挠头，只当什么都没听见，一旁的汤朱迪气得咬牙启齿，拿起烟灰缸对王百万砸了过去。

咣！

砸墙上了。

“朱迪，你也看到了，我就是个烂人。如果不是人死了，幡然悔悟了，我就是这么一副德行。”

王百万身躯缓缓淡化，见汤朱迪背过身低头抽泣，缓缓飘至廖文杰身边。

“拜托了，帮我给她一个拥抱。”

耳边，王百万的声音淡化于无，廖文杰愣了一愣，微微摇头走上前，从背后抱住了汤朱迪。

“阿杰，你……”

“朱迪，是我，我借阿杰的身体用一会儿。”

廖文杰小声道：“就这样，别说话，我时间不多。”

“嗯。”

或许汤朱迪是信了，又或许，她只想找个肩膀靠一靠，点头答应一声，便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