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时祎敲了两下门,就听到里面传来银铃般清脆的声音,“来了。”
张欣打开门,看到是小姨和表姐,激动的给时祎一个大大的熊抱,开心道:“姐,你可回来了。”
“你-想-勒-死-我-呀!”被勒住脖子的时祎,呼吸困难,说话都不顺畅。
张欣这才放开了她姐,调侃着:“姐,你黑了,哈哈哈哈哈!”
“我知道,用不着你们一个个地提醒我,明年这时候,也跟我一样,别高兴太早。”时祎的心又被划了一道。
不提这茬还好,提了之后,二姨也听到了,把外甥女拉到面前,仔仔细细地瞧了瞧,呵呵地笑了起来,“哎呀,还真是黑了。”
时祎心已经被扎了很多刀了,也不差这一刀了,麻木了都。
“这才哪到哪,你哥那才是真的黑,我和你二姨今年年初,去部队看他的时候,要不是他喊了声爸,差点没敢认。”二姨父坐在沙发上吸着烟,看了一眼时祎,觉得她们太大惊小怪了。
时祎脑补了一下表哥晒黑的样子,也笑了起来,不过那是风吹雨淋的训练所致,那是独属于他作为军人的骄傲。
“我哥今年过年能回来吗?”时祎问着二姨父,她已经一年都没见着表哥了。
“部队有部队的规矩,不是他想回就能回的。”二姨父把烟头摁灭,叹了一口气,眼睛盯着电视柜上摆着的一张照片,是他们一家的全家福。
这边,时祎被张欣拉着问东问西:“新学校怎么样?有没有帅哥?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