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的手,你不知道轻重呀。”这还不过瘾,不着痕迹往她那边蹭了蹭,瞥见她有些动容的神情,以为她心软了,“不过,都说打是亲、骂是爱,打的越重说明,”
看他蹬鼻子上脸,胡言乱语,时祎就明白这厮根本不值得同情,又在原来的地方补了一下。
还是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力道,杨埠的手背立刻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打完人的时祎头也不回的走了,才不管杨埠在后面是个什么情况。
杨埠楞过来时,时祎已走到5米开外的地方,顾不上手上的疼痛,又跟没事人一样,蹭到时祎旁边,笑问她:“你是怎么踢的,脚法高明啊。”
时祎原本就不太晴朗的脸一下子乌云密布,瞪了嬉皮笑脸的某人一眼,加快了脚步,走得飞快,想赶快甩掉这个烦人精。
可毕竟是男生,速度稍微快一点就赶上了,还死皮赖脸的在时祎身边晃,不停的没话找话,唠唠叨叨的,没一刻停歇。
整的时祎想用针封住他的嘴,最后实在受不了他的聒噪,捂着耳朵跑了。
站在小区一处较高的地方,时祎环顾四周,在一栋楼后面看见学校操场上的杨树,于是直接顺着那个方向走去。
杨埠发现时祎做事不是一味的闷头做,而是会动脑子,觉得他看人的眼光不错,欣喜不已。
“杨埠,还不跟上?”时祎走了一会,发现烦人的聒噪声消失了,一下子有些不习惯,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
见杨埠还站在原来的那个地方,一动不动的望着她,傻笑着,眼里充满了柔情,顿时心就软了。
“来了。”听见时祎叫他,杨埠小跑了两步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