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爸揽过老婆的肩,若有所思了一会,推出了一种可能:“我觉得儿子这状态像是恋爱了。”
秦暖蹭地一下子就从他怀里挣了出来了,怒道:“好啊,你个杨国安,你是不是高中就谈恋爱了?没经历过怎么会这么清楚,还有这么一段情史啊,你不是说大学之前没谈过恋爱吗?”
“我只是暗恋,暗恋,人班花怎么会看上我这种小人物,是不是?”杨国急慌忙的辩解着,想将妻子烧起来的怒火给压下去。
“怎么,我连你们班班花都不如,是不是?好啊,杨国安,我当初是瞎了眼了看上你,你,……”杨妈心里很不是滋味,无理取闹着。
杨妈捶着杨爸,而杨爸只是沉默不语,默默忍受,因为在她不理智的时候,他说什么都是错,而且言多必失。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都让我说中了。”秦暖咆哮着,“你是不是心虚啊,你,你还有多少风流情史我不知道……”
忽然,浴室门“咣当”响了,秦暖一秒结束发飙状态,和杨国安挨着坐在沙发上,一副相敬如宾的模范夫妻榜样,好像刚才那个泼妇上身的人不是她。
杨埠头顶着一条毛巾,路过客厅时,往沙发那边瞄了一眼,看见父母在专心的看着中央一套的晚间电视剧,停下脚步,跟他们道着晚安:“爸,妈,早点睡觉。”
回屋后,杨埠从包里取出时祎给他的贺卡,贺卡上也只有两行清秀隽雅的字:
祝君一生康安幸福。
---时祎
杨埠知道爸妈不会乱翻自己的东西,但还是得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拉开书桌的抽屉,压到最下面,平日里,除了他,没人会翻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