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起身,撇开眼,不敢再去看那个让他心动的人儿。
把他的外套套在时祎外套的外面,就像她人在他怀里一样。
把卧室的灯熄了,只留下廊上的一盏昏暗的黄灯,不影响睡眠,怕时祎半夜醒了,害怕。
躺到床上侧翻着,定定的看着时祎的身影,杨埠暗暗下决心:“这人呀,以后就是他媳妇儿了。”
半夜,时祎被梦惊醒了,望着陌生的环境,迷糊了半分钟,才想起来她和杨埠在宾馆呢。
“对了,杨埠!”时祎暗叫一声,往旁边那张床上瞄了一眼,被子是掀开的,人也不在,他人呢?
正当她要开口唤他时,就听到卫生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时祎辩别出是杨埠的,但,与平日有很大不同。
然而,却没发觉究竟哪里不同。
直到压抑和粗重的喘息声源源不断地传入她耳膜,惊得时祎一下子就打了个激灵。
她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了,脸腾地一下红透了,羞得不行,拉高被子把她整个人全都埋进被子里,很害怕听到那样的声音。
可是在这寂静的夜晚,听力却该死的异常灵敏,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听的一清二楚,时祎整个人都打了个颤,缩在被子里捂着耳朵,逼迫她自己不要想,想麻痹自己睡觉,却适得其反,翻来覆去的,根本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一阵压抑、克制的低吼,接着就是淋浴的水声,随后,卫生间的门“啪嗒”响了。
时祎急忙把她脑袋伸了出来,佯装睡着了,以免让杨埠发现异样。
杨埠走到时祎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他知道刚才为何会情动,因为这眼前的人呐。
被上方灼热的目光盯得很不自在,时祎侧翻了下身,背对着目光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