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察觉到她站在时祎旁边简直就是一大大灯泡,还是瓦数特别高、特别亮的的那种。
看她拒绝,杨埠没在坚持,和她们一起上了楼,只不过到三楼就拐了。
往四楼上走的时候,秦遥掐了下时祎的胳膊,眼睛里的狡黠藏毫不掩藏,八卦着:“老实交待,怎么回事?”
走到楼梯拐角处,时祎才缓缓说:“就你看到那样。”
既然都被看到了,瞒肯定是瞒不住的,不如如实相告,转而一想,怕秦遥给别人说,时祎叮嘱着:“不要告诉别人,我不想给他添麻烦。”
“放心,遥姐嘴严着呢。”秦遥拍着胸脯保证着。
走到后门的时候,时祎感到一道灼热的视线盯着她,放眼望去,却毫无收获,心想:“是不是紧张过度,看花了眼。”
“大家都出去换换脑子,别一直闷在教室里。”老唐洋洋洒洒讲完前年的期末考卷子后,嘱咐着学生们初五透透气。
时祎和秦遥站在四楼的廊上透气,看到不停有人从楼梯口往校园里奔,跌倒了,被周围的人嘲笑几声,然后站起身拍拍屁股和衣服,手里团起雪球网同伴身上扔去。
“哇,那那那,有个帅哥耶。”某个看热闹的女生激动着。
“哪儿呢?”
“跑到花坛边上那个。”
……
时祎听到周围人兴奋的讨论着校园里的男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