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没有上去,整个垮掉。
时祎乐了,都多大的人了,还玩捉迷藏,“幼稚。”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却同样幼稚的配合着他的游戏,轻手轻脚的走到法国梧桐树下。
可是没留意,踩着了一根掉落的树杈,发出清脆的“咯吱”声,惊动了树后面的人儿。
杨埠探出了半个脑袋瞧着她,看到时祎走路的模样就知道她想要吓他。
“真是笨啊。”杨埠叹了口气,索性从树后面站了出来,不再藏身,对她招了招手。
时祎看没吓着他,有些不甘心,数着地上的枯枝败叶走到他跟前,佯嗔着:“你怎么出来了呀。”
杨埠可不想那么多,指向都这眼前的人儿,不给她反应时间,就上手拉着她外套的帽子,反手扣到她脑袋上,还用力往下拉了拉。
“哈哈哈哈。”恶作剧成功的某人,肆意的笑着。
被扣在帽子里的时祎,猛的一下子什么都看不见,毛领子耷拉在她鼻前,有零星的绒毛因呼吸进了鼻腔,好生难受,她鼓着腮帮子用力吹了吹鼻子前的绒毛,两只手张牙舞爪的要去够他,愤愤的威胁道:“杨埠,你千万别落到我手里。”
“我还挺乐意落在你手里呢。”说着,杨埠就松了手,转身就要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