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媳妇儿哭了,杨埠心疼坏了,温柔的将人揽到怀里,在她背上轻轻拍着,安抚着她的情绪。
被杨埠抱着,时祎感觉自己躲进了一个避风的温暖港湾,安全极了,心中的委屈如岩石下汹涌奔腾的岩浆四处流窜,却突然找到了出口一样,尽情的往外喷涌着。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看着她们,起那么早,睡那么,晚,我着急,很慌,我怕,只能学着他们,只有这样,心里才会有一些安慰,我不敢跟别人说,怕他们瞧不起我,所以就强撑着,硬挺着。”时祎哽咽着,一抽一搭的同杨埠诉说着。
说完,又窝在杨埠怀里哭了个稀里哗啦,也不敢太大声,招来旁人就不好了。
杨埠胸前的衣襟湿了大片,手一下一下的抚着她轻颤的脊背,安抚着。
过了好久,等她哭够了,杨埠才开解她:“你以前怎么学,现在就还怎么学,不要让旁人扰了你的节奏,这样只会让你手忙脚乱,无所适从,每个人的学习方法都是不一样的,没必要去学习他们的方法,自己摸索出来的方法才是最适合自己的,知道吗?”
“嗯。”时祎紧紧的抱着杨埠,在他怀里哼咛了一声。
“答应我,做回你自己。”
时祎在他怀里轻轻地点着头。
操场跑步的人逐渐散去了,就当时祎要从他怀里出来时,感觉到一束强光照在她的侧脸上,急忙偏头避开灯光。
“谁在那边?出来。”
俩人都听出来是老刘的声音,顿时紧张的不行。
“快跑。”时祎的第一反应就是拉着杨埠跑。
但杨埠看到,老刘正好在操场出口的必经之地,在逃跑途中要是时祎的脸被老刘照到,认出来了,就不好了,他无所谓,老刘不会真拿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