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获自由的时祎依靠在杨埠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缓过来后,含羞带怯地瞪了一眼正笑得春风得意的某人。
“再来一次?”杨埠一点也不害臊,他有的是精力。
时祎没有搭理他,把背包跨在肩上,又把他的包扔到他手里,低着头,不看让她发窘的某人,
“下一个玩过山车?”
杨埠看着他媳妇儿的可爱的模样,心里就忍不住想逗逗她,有些怯怯地说:“我恐高。”
时祎本想说那我们去玩别的,就反应过来,刚才摩天轮转到最上面也没见他恐高,骗谁呢,真当她傻啊,伸出手着就要捶他。
可杨埠怎么可能乖乖地任她打呢,笑握着她的手腕:“舍得吗?”
“不舍得。”
“那还打什么呢?”杨埠笑着。
“哼。”气得时祎直接越过他,打前走了。
“媳妇儿,等等你老公我啊。”杨埠喊着,急忙追上去。
吃过午饭,杨埠将时祎送到学校,不厌其烦的交代着:“在学校好好待着,不准乱跑。”
“嗯。”时祎乖乖的点着头。
“无聊的话,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好。”
“我明天早上我就回来了,不要太想我。”
时祎听着听着觉得语气怎么不对劲,原来杨埠又欠了,很有骨气道:“不想你,我还有很多作业要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