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唱歌给我听。”
这让时祎犯了难,唱什么歌呢,脑子里过了好多儿时的歌,最后觉得还是《葫芦娃》好。
于是手捏着脖子,清了清嗓子,给他唱起了了慢版的《葫芦娃》,“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小小树藤是我家……”
直到听到那边均匀的呼吸声,确定杨埠睡着了,她才把电话挂断,哄个喝醉酒的人真不容易。
第二天,醒来过来的杨埠,很抓狂,手机里的那三通电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通通话时间只有23秒,他和时祎说了什么?
第二通是时祎给他打过来的,他给挂了,他怎么能挂呢,怎么给挂了呢,那可是他媳妇儿主动给他打的。
第三通的通话时间有20多分钟,俩人都说了什么呢?
哎,怎么就喝断片了,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呢,大哥电话旁敲侧击的问一下,看有没有说了不该说的。
“酒醒了?”
一听到他媳妇儿问这个,杨埠立刻心虚着:“嗯,醒了。”又小心翼翼地探着她的口风:“我昨晚没胡说什么吧?”
“没有,就是问了我很多很幼稚的问题。”
杨埠心里那根玄绷得紧紧的:“比如呢?”脑中闪过无数个他可能问的问题,什么“你觉得我帅吗?”“你喜欢我吗?”诸如此类的。
“你一直问我,你是谁?我是谁?还让我唱歌哄你睡觉。”
杨埠脑门上飘过一万只“呱呱呱”叫着的乌鸦,追问着:“还有没有其他的?”
“嗯?”时祎思索了一会儿,“没有,就问了一些,唉,我想起来了,你还说,。”
杨埠心突然扑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