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多,但最起码那是我的劳动成果。”
时荟芸女士指着女儿,愤愤道:“你就犟吧。”
时祎知道老妈这是同意了,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饶人,却最终还是会依了她的性子。
不过,老妈也真够狠的,一分钱也没有资助她,时祎只好拿出她的小金库应急了。
杨埠接到他媳妇儿后,先是将人搂在怀里,极其想念道:“真是想死我了。”
“有人,杨埠。”时祎望着周围路过的旅客,拍着他的后背,提醒着。
“我带你过去。”
“好。”时祎应着。
新房:
“三室一厅。”杨埠带他媳妇儿熟悉了一下环境。
时祎发现卫生间的日常用品很全乎,洗漱用品还有使用过的痕迹,所以她猜杨埠应该在这里住过。
主卧是极简北欧风,令人舒适,木质的床头柜上放着五六个魔方,三阶的,四阶的,六阶和八阶的。
挨着窗户是一张木质桌子,上面放着一张两个人的合照,手机充电器、抽纸、一对儿水杯,随意的扔在上面。
“你把衣服都放这里面。”杨埠拉开衣柜,同他媳妇儿说。
时祎拉看到里面挂了几个t恤和裤子,其中两件还见杨埠穿过呢,扭头问:“高考后,你一直住这里?”
“偶尔会过来住一晚。”杨埠不否认。
时祎怎么看,怎么都不觉得只是偶尔,“带我去看看次卧吧。”
她作为客人,理应是住次卧的,主卧是主人的房间,不合古人所讲的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