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有意识的时候,时祎慢慢地将蜂蜜水喂了进去。
她不放心去沙发上睡觉,留杨埠一个人在屋里,她实在放心不下,万一晚上他要是掉床下嗑着,她在客厅可能听不见。
反复思量了半响,时祎还是决定睡在主卧,给他往里挪了挪,腾出了个床边,躺上去,拉过夏凉被一角盖着。
不要问为什么是一角,因为其他的都被杨埠拽着呢。
倒腾到凌晨一点多,时祎终于可以睡觉了,一沾床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的时候,时祎发现她睡在杨埠怀里,他胳膊搭着她的腰,下巴抵着她后颈上,被他从身后圈在怀里,她无法动弹,怕把人弄醒,喝酒的人得好好睡一觉才行。
小心翼翼地去解他环在腰间的手,轻手轻脚的起床了。
一看7点30了,看来早饭是没时间吃了,不然迟到要扣工资的。
时祎从卫生间洗漱出来后,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奶,放进书包里,等放温了再喝,凉东西伤胃。
就在时祎从餐厅往客厅拐时,一眼就看到杨埠倚在主卧的门框上,猛地顿住了,糟了,又被抓包了。
“又喝一瓶奶啊?”杨埠有些生气,他媳妇儿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身子。
时祎被他看得心虚不已,眼睛慌乱地往四周瞥着,就是不敢与他对视,第六直觉告诉她:“大事不妙,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啊,辅导班周围有卖早餐的,我过去了再买,先走了,早餐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拜拜。”时祎给自己开脱,打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