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去换个水。”说着,时祎把被子盖好,出去换水了。
回来后,仔细地给他清理隐私部位,并眼睁睁的看着那玩意儿在她面前在变大,瞪着擦身子都能给擦动情的某人,不予理会。
她最担心的就是发炎,还好没有,把他内裤扒了,换了条干净的,打趣着红着脸的男人:“我不在这两天,你怎么换内裤的?”
杨埠看着时祎,有些羞怯地说:“我把内裤褪到膝盖那里,然后盖着,我妈过来帮我脱了,把新的穿到膝盖处,我再慢慢给提上来。”
“不累么?”
“累啊,可是我得为你守身如玉啊。”这是他的底线。
时祎忍不住笑了:“你已经没有玉可守了,毕竟那么多的医生护士都见过了。”
“那不一样,他们那是为了工作。”杨埠急得辩解着。
时祎知道逗逗就行了,真把他说急眼了,就太伤人了,怜惜道:“行行行,我知道你不容易,辛苦了,老公。”
说着,还摸了摸他那红晕还未完全消散的脸颊。
老公这个称呼对杨埠来说还是很受用的,他媳妇儿平时都不这么喊他。
除了两个人那个的时候,时祎向他求饶时会叫老公,平时听她叫一声很难的,不过,他的心情真是格外的美妙。
趁机在她唇上偷啄了一下,然后得逞的后退着,仔细的观察他媳妇儿的表情。
时祎扭头看了一眼,没人,帘子也是拉好的,然后俯身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