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埠推开门,打开灯,走到床边,把他媳妇儿从夏凉被里扶起来,靠在他怀里,“喝水。”
时祎也真是渴了,咕咚咕咚的喝了一杯水。
杨埠抽了张纸,给媳妇儿擦了擦唇边的水渍,体贴道:“你再歇一会儿,牛肉还要再炖一会儿,好了我叫你。”
“几点了?”
“8点半了。”说着,杨埠把她平放到床上,盖好夏凉被,才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没有关门,他要在外面听着屋里的动静。
他把她折腾得有点狠,给她清洗身体时,都让他都怵着了,可他却忍不住的想要她。
半年了,对她的想念怎么也止不住,可如愿以偿后,受伤害的却是她。
听到杨埠离开后,时祎忍着下腹的疼痛,去衣柜里找衣服去,她记得杨埠给她买了夏季睡衣的。
果真,没找一会儿就找着了,不过她的胸衣和内裤呢?
这让她怎么出去?不穿内衣,她很没有安全感,而且觉得不自在,别扭的很。
踩着拖鞋,走到卧室门口,把身子藏在门后面,只探出个小脸,往外面张望着,羞怯怯的叫着:“杨埠,杨埠。”
听到媳妇儿的召唤,杨埠把火关小,边走边问:“怎么了?媳妇儿。”
看她掩身门后,娇羞的样子,一双眼睛忽灵忽灵的瞅着他,可爱极了,走过去,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