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时祎继续跟着模特学,如何找镜头,如何摆pose。
感到包里手机在震动,时祎拿出来一瞧,是小桓的,就接了,只听他很小声的跟她说:“姐,我姐夫来咱家了。”
“他去咱家了?”时祎很惊讶,虽然也想过这个可能,但现实总会让人猝不及防,她肯定要跟老妈解释的。
透过门缝,林桓瞧着客厅说话的两人,继续透着消息:“嗯,正和妈在客厅聊天呢。”
“行,我知道了。”
“有什么消息我会告诉你的,姐。”小桓不管谁对谁错,他只会坚定的站在他姐这边。
时祎大概能想象到弟弟躲在屋里,开个小缝偷听,叮嘱他:“嗯,你小心,别被发现了。”
“放心吧,姐。”
果不其然,和小桓通话刚结束不到五分钟,老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时祎知道是杨埠让老妈打的,把手机放到包里,没有接,这是最保险的。
在小桓通风报信的情况下,她知道杨埠已经走了,就给老妈回了个电话,把事情原委告诉她。
时荟芸女士很无力的叹气,叮嘱女儿:“在那边,好好照顾自己,没钱的话跟我说。”
“妈。”时祎感动的都哭了,妈妈永远是那个最理解她,最关心她的那一个。
下午的时候,时祎的手机被杨埠打爆了,愣是没回一个。
不一会儿,杨埠就打到秦遥的手机上了。
秦遥看着时祎,时祎没有表示反对,就把电话接通了,神情自若:“喂,杨埠。”
杨埠颓废的坐在自家沙发上,双眼阖着,脸上的胡茬都没精力打理,任由它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