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杨埠眉头皱得都能翻山越岭了,怎么还有男的?下意识的问:“你没吃亏吧?”
时祎就猜到他会想到这个,瞥了他一眼,“这倒没有。”不对,怎么被他牵着鼻子走,反问他:“你在伦敦怎么租房?”
“我呀,刚开始是和一个哈尔滨人合租,后来他毕业回国,来了个意大利女生。”
原来那个洋妞是他的室友啊,但是这么些年,难能保证他的纯洁性,学着他说话的语气,问:“那你有没有吃亏呀?”
杨埠擦灶台的动作突然停住了,像是想到了什么,“哈哈”的笑了起来。
“问你话呢,别笑了。”时祎气得脸都红了。
“你是想问我,有没有和别的女生上床,是不是?”杨埠笑着,伸手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
被戳穿小心思的时祎,苹果也不洗了,拍掉在她脸上揉捏的手,瞪了他一眼:“你手上有洗洁精。”就转身走了。
身后传来杨埠心情畅快的大笑声。
杨埠端着果盘,从厨房出来,嘴角依旧残留着点点笑意,挑了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递给媳妇儿。
时祎瞄了一眼垂涎欲滴的苹果,跟他普及着常识:“早上吃苹果是金,中午吃苹果是银,晚上吃苹果是铜。”
“那你吃还是不吃?”杨埠就问着。
“吃。”时祎毫不犹豫的从他手里接过了苹果,“咔嚓”,咬了一个嘎嘣脆。
“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有半月了,在上海转机,和本科的室友聚了个餐,就回来了。”
这些,时祎都挺张廷凯说了,问他:“找工作没?”
“嗯,过完年就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