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埠看着她慌乱逃脱的背影,心里乐开了花,看来她还记得给他承诺过什么,没忘了,这就行了。
看着电视柜边长的旺盛的吊兰,时祎感觉不像他俩最早买的两盆,看土壤,是缺水了。
去阳台上,找洒水壶时,她看到晾衣架下的滑板,往事一幕幕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倚靠着门框,没一会儿就顺着蹲了下去,望着那承载着中学时代记忆的滑板,发着呆。
“媳妇儿。”
听到杨埠唤她的时候,时祎赶忙拿起小洒水壶,拐到卫生间接了点水。
杨埠瞧见她眼眶红红的,情绪不大对劲,走到正给吊兰浇水的人后,蹲下身去,轻轻地抚着她的脊背。
时祎觉得她不能在这呆了,触景生情,往事想放电影似的一幕幕闪过,她受不住的。
“怎么了?”杨埠关心着。
时祎吸了一下鼻子,已经囔了,“没事,我中午去秦遥那儿。”
杨埠的手突然顿住了,过了两秒,沉着声说:“那行,我一会儿送你过去。”
“好。”
第二天,十点多的时候,秦遥开车载着时祎赶到了婚宴酒店,几十桌酒席,可谓是宾朋满座。
时祎一下子就看到了新郎身旁的沈霁,第一次见他穿正装,温润中透着一丝严谨,很符合他的职业气质。
沈霁也是瞧见她们了,朝她俩看了过来,笑了笑。
时祎看着他,回了一个微笑,秦遥亦笑着朝他挥了下手。
婚礼流程一步步的走着,看到新人交换戒指的时候,时祎突然很羡慕,因为她也曾憧憬过她和杨埠的婚礼,可惜,物是人非,两个人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