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晚上一个人偷偷走了,杨埠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她可是有前科的人儿,后怕道:“别走,媳妇儿。”
时祎环着他的腰身,轻声承诺着:“不走,不走,安心睡吧。”
最起码,今晚不会走。
“嗯。”
时祎心里有事,早上6点就醒了,想着回她出租屋收拾一下,然后上班。
没有万贯家财的人,只能自己挣钱养活自己。
抬头看着睡得不□□分的人儿,伸手抚平他的眉心,轻轻从他怀里挣出身来。
不料,这一小动作还是惊动了杨埠。
“你要走?”杨埠反手搂住了她,不让她离开,还好他警觉,否则,再让她跑了,他还不得疯了呀。
“我去上厕所。”时祎逼着自己不去看那令她心疼的脸,伸手去解覆在她腰间的手。
“我不信,上次你就是这么匡我的。”杨埠搂得更紧了,把人拉了下来,压在身下。
直接堵住她的唇,将她所有拒绝他的话都给堵回去,他不想听,那无疑是在他伤口上撒盐。
……
杨埠将人抱到卫生间,时祎腿软的都站不住,他让她倚靠在他怀里,给她清洗身体。
一切都收拾好后,杨埠便去厨房做饭了,家里东西什么的都有,就是缺了个女主人,要是她来了,这个家,就完整了。
把早餐端到餐桌上时,朝客厅喊了一声,“媳妇儿,吃饭了。”
没听到她应,杨埠走到客厅一看,他媳妇儿歪在沙发上睡着了,果真把她累着了,不舍得叫她,但不得不叫:“媳妇儿,媳妇儿。”
时祎哼唧了两声,强撑着精神睁开眼,困死了。
杨埠将困顿的人抱到餐厅,放到椅子上,“都是你爱吃的,吃完送你上班。”
“哦。”
在他面前,时祎不敢应付,老老实实把她那份早餐给吃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