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小植人又舔又闻。

——小植人对他又摸又搓。

被碰触的地方火辣辣的,蔺景枭从未感受到这般窘迫与无措过。

但所有的羞耻都在想起小植人被他伤着了烟消云散,蔺景枭甩甩头发,拿起了喷雾。

走出浴室,蔺景枭对上雾蒙蒙的碧眼,又僵了。

比起蔺景枭的炸懵,袁奕典很平静,甚至担忧的开口:“殿下您的伤怎么样了?饿了吗?”

“嗯。”蔺景枭低低应一声,缓缓漂移视线:“我,我……”

虎尾巴僵硬的垂下,不安地轻扫地面。

“我知道您昨天肯定身体出了问题,我没事,我这就去做饭。您流了很多血,伤口还没好,最好不要洗澡,也请尽量不要剧烈运动,等我做完饭帮您喷药。”袁奕典瞥一眼暴露心情的尾巴,嘴角翘起来。

灵识暴动很痛苦很可怜。他昨天撸猫撸了个爽,这一波不亏。

袁奕典快速洗漱就进了厨房。

蔺景枭盯着纤细的身影忙忙碌碌,目光又在多了生活气息的家里转一圈,心狠狠一揪。

他蹭的起身出了家门,一个小时后拎着个小笼子回来。

袁奕典歪了歪头:“殿下,您回来啦,饭正好好了,您洗洗手就可以吃了!”

蔺景枭愣愣看着丰盛的早餐,胃囊翻滚,心海更汹涌。